无奈应承下来了,只能开始准备参加宴会的衣衫饰品。
春花捧着老国公夫人赏的头面,问道:“大小姐,赏菊宴可要戴这个?”
江宁颔首,“祖母特意为了赏菊宴赏了我头面,自然是要用的。”
只是,她这边似乎没有相配的衣衫。
江宁发愁不已。
白霜看出了江宁为衣衫发愁,轻声问道:“大小姐,不如奴婢去问问夫人?”
江宁却立时摇头,“不必了,夏笙,将我衣橱里的衣裳都拿出来,给我瞧瞧。”
夏笙得令,忙与春花一道入了内室,不多时便捧着一叠儿的衣裳出来。
江宁一件件地看过去,每看一件就不禁想起从前。
这些衣衫随着她从桃园搬出,那时留的都是于她来说有回忆的衣衫。
如今一件件地看着,那些旧日的温馨欢乐浮现眼前,倒是有些触景伤情。
白霜见江宁盯着一件天青色的衣裙看了许久,轻声问询:“大小姐,可是想要着这件?”
这件衣衫面料是好的,只是色泽极为朴素,要是搭配那套东珠头面,倒也勉强可以,只是若是赴宴的话,却又太过寡淡。
江宁回神,淡淡地说道:“就这件吧!”
这件衣衫是江行从前第一次外出历练,料理国公府在京城外的产业时,偶尔得了一匹面料,他觉得这色泽能压压她的性子,便带了回来,命府中绣娘按着她的尺寸量制而成。
那时,江行借着她生辰送来,笑道:“你平日里上蹿下跳的,我觉着这套衣衫能教你淑女之分。”
只可惜,衣衫上身,那人该是如何还是如何,惹得江行每每见她穿这件衣衫,在他和父母亲跟前撒娇耍赖,总感慨他的用心全都被她辜负了。
江宁甩开回忆,站起身去内室,让春花帮着换药。
白霜指挥着秋云,冬橘二人给衣衫整理熏香。
春花给江宁换了药,笑道:“大小姐,这伤好了许多。”
江宁嗯了一声,伤口因了药的缘故稍稍舒服了一些,她闭上眼暗思索起后日赏菊宴的事来。
春花见她闭着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她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内室。
白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