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那是看得起呢!”程夫人说道。
江宁心头冷笑,程夫人这般的说辞,绝非是她自己想得清楚,多半就江如梦背后说道。
只是,她已经决定不去参加菊—花宴,就算程夫人如何说,也是没什么用的。
程夫人说完了话,却见江宁安静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
“你这孩子,我这么说了,你这还是不愿意去呢?”她问道。
江宁露出一抹抱歉之色,“母亲,我确实是不能去。”
“不能去?你这是什么意思?”程夫人皱眉,“什么叫做不能去?难道还有人拦住你,让你不能去不成?”
江宁垂眸,轻轻地说道:“我担着国公府小姐的虚名,若是去了那赏菊宴,必然是要让人暗自非议我们国公府的是是非非。”
“为了国公府的名誉着想,女儿还是安安静静待在府中为好。”
老国公夫人眼中划过一抹暗芒,她手指捏着一颗佛珠,慢慢地摩挲着。
程夫人急了,“老爷都说了,让你安心做咱们家的大小姐,国公府的名誉哪儿是别人非议便能丢了的呢?”
她心里急躁起来,便不愿意再好声好气地劝说江宁。
“行了,我这是与你说,这赏菊宴你是必须要去的。”程夫人命令道,“这可是为了咱们国公府好。”
江宁故意问道:“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儿不懂。”
程夫人烦恼地看着江宁,感觉她比从前要不听话了许多,三年前,虽然她老是针对梦儿,做些令人发指的恶事,但最起码在她面前,那是乖巧孝顺的。
江行说得没错,宁儿这三年的规矩真的白学了。
“你也不必懂,为了国公府和萧将军府,你必须去。”程夫人说着,转头看向了李嬷嬷。
李嬷嬷上前去,将那邀请函放到了江宁抄经的案几之上。
老国公夫人转眸看了眼那邀请函,又抬眸看向了江宁。
江宁苍白的小脸上,满满的纠结之色,“可是,母亲……”
程夫人摆出几分生气的神色,“我的话,你是不肯听了么?”
江宁无声地叹息,她看向了老国公夫人,露出求助的神色。“祖母,我是真的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