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寻那个婆子。
江行想了想,看向了江宁,心中疑虑重重,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翠珠带着药回来了。
程夫人忙张罗着,让江如梦吃了药。
江宁看着程夫人满脸担心地看着江如梦,忍不住想起了从前。
但她很快地就将那回忆,狠狠地摁压回了记忆深处,不愿意再想。
如此,又是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下人跌跌撞撞地回来了。
“不,不好了!”
下人跪地喊道:“回禀国公爷,那个婆子她……她死了!”
“什么?”国公爷惊怒交加。
江宁却看了一眼江如梦。
江如梦眼底有一闪而逝的得意之色。
江宁顿时明白了,刚才江如梦装病,让她的丫鬟出去取药是个遮掩,实则是去灭口了。
“那婆子怎么死的?”国公爷问道。
下人脸色泛白,抖着嘴唇道:“她,她拿剪子往脖颈上插……插……”
“你怎么知道她是自个儿拿剪子?”江宁问道。
下人抖了抖,“那剪子就在她手里,定然是自,自寻短见。”
江宁还要再问,却被江如梦打断,“祖母,这太可怕了,那婆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自寻短见?”
江行冷笑,盯着江宁,“是啊,人活得好好的,为何要自寻短见?”
“我看啊,定然是有人威胁了那婆子,才教人吓得活不下去了。”
江宁抬眸与江行对视,“小公爷这话,是与我说的?”
江行冷笑了一记,“谁对号入座,便是心虚了。”
“是,我是对号入座了,这也是因了小公爷对这我说这样的话,任谁被你盯着说话,都得被迫对号入座。”江宁徐徐反驳。
江行脸色一沉,“哼!牙尖嘴利。”
江宁转头看向了老国公夫人,“祖母,这婆子之死,与我并无干系,我刚回府中,身边只有春花一个粗使丫头,并一个看门的婆子,任我又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去逼那婆子自寻短见。”
“再者,我若是逼着那个婆子死了,我又如何能证明我的清白?”
老国公夫人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