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摔开了江宁的手,傲慢地点头:“行吧,你将大小姐扶进去。”
说完,她刚才抓过江宁的手往衣服上擦了一把,露出嫌弃之色。
“大,大小姐,我扶你进去,你,你可忍着点,”那粗使丫头低低地说道。
江宁背上痛楚与火辣交杂,浑身早已失去了力气,但她还是咬牙,在这个粗使丫头的帮助下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搭着这个粗使丫头的肩膀,蹒跚地朝着屋子里走。
当江宁艰难地走到了屋门前,忽而脚下踩到了东西,她低头一看。
是那根江如梦踩碎后,用来诬陷她的发簪。
江宁想要弯腰去捡,只是略微一弯腰,背上的伤处就被扯动。
粗使丫头也看到了那个碎的发簪,小心地问道:“大小姐,奴婢可要帮你将这个簪子捡起来?”
“劳烦。”江宁苦笑。
“不,不,这是奴婢应该做的。”粗使丫头手忙脚乱地摆手,快速地弯腰捡起了那根发簪,塞入了江宁的手中。
江宁左手蜷缩,紧紧地捏住了这已经破碎的发簪,与粗使丫头一起进了屋子。
粗使丫头扶着江宁在床榻上趴下,她轻轻地说道:“大小姐,奴婢给你去找药。”
江宁没想到院里这个粗使丫头会帮自己,她转头看向她,轻轻地问:“你叫什么?”
粗使丫头露出几分傻气的笑,“春花,奴婢叫—春花。”
“你不是家生子。”江宁肯定地说道。
国公府里的家生子已经几代,但都不会让家里的丫头小子去做粗使。
春花点头,“奴婢是被爹爹卖了的。”
江宁点点头,咬牙重又站起身来,在春花的帮助下,挪到了妆奁之前。
这里面有几样简单的首饰,与她从前用的那是天差地别,但好歹也值些钱。
她挑了个简单又无印记的银镯子,递给了春花。
春花楞了一愣,“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