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开，流民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苍天，那是他们信仰的神灵，是他们精神的寄托，如今，李牧竟然说苍天已灭？
“黄天当起！” 李牧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黄钟大吕，震耳欲聋。
流民们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黄天？那是什么？他们从未听说过。但李牧的声音中充满了力量，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
“岁逢甲子！天下大吉！” 李牧的声音愈发高亢，仿佛要穿透云霄。
“天下大吉！” 蒙恬和李二率先反应过来，跟着李牧一起喊道。
“天下大吉！” 二十名青壮年也跟着呐喊起来，声音虽然还不够整齐，但已经有了一股冲天的气势。
“天下大吉！” 越来越多的流民加入了呐喊的行列，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整齐，最后汇聚成一股洪流，响彻云霄。
“这是……什么口号？” 刘癞子和他的一众手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李牧竟然敢喊出这样的口号。听起来可是造反啊！
“主公，您这是……” 蒙恬也有些懵了，他虽然知道李牧志向远大，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
“怎么，害怕了？” 李牧看向蒙恬，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怕？我蒙恬这辈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蒙恬挺起胸膛，“只是……这口号一喊，我们可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李牧淡淡地说道，“这乱世，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只有敢于打破旧秩序的人，才能建立新秩序！”
“好一个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蒙恬哈哈大笑，“主公，我蒙恬这条命，以后就交给您了！”
“好！” 李牧大笑，“有你这些兄弟，何愁大事不成？”
“主公威武！”
“主公万岁！”
流民们的情绪被彻底点燃了，他们高声欢呼着，仿佛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刘癞子等人面如死灰，他们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你们几个，想死还是想活？” 李牧走到刘癞子等人面前，冷冷地问道。
“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