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霉味混着潮气弥漫开来。单薄的木床上,王春花大汗淋漓,眉头紧锁着不停地摇头,口中似在呢喃着什么话语。
片刻后,她双眼突然睁开,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大口喘息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后慌乱扫视四周。
正前方的木椅上正坐着一位蒙面白衣男子,他听闻对方醒来的动静幽幽地开口询问。
“大娘,一夜已经过去了,想好了么?”
王春花翻了个白眼,随后躺下身闭上双眼作势要继续睡觉。
“我说了几百遍了,我不知道,你打死我好了。”
魏隐瞧见对方动作立刻抽出手中长剑,怒斥道:“嘿,你这个死老太婆,别给脸不要脸啊!”
魏砚深出声制止,“魏隐,退后。”
魏隐无奈只得暂时将剑又收了回去,退后一步。
“是,主子。”
魏砚深起身,缓步走到木床边,弯腰诱惑地说道:“大娘,我不会逼你的,但是时间不等人,你的女儿如今有难,我们可是要去帮她的。你若再不说出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她落在坏人手中,我们可也就无能为力了。”
然而,床上之人并未开口回应他,好似真的睡着了一般,四周一片寂静。
魏砚深直起身冷哼一声,“罢了,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也不强求了。魏隐,好好伺候大娘,恐怕得委屈她在这个地方多待些时日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房屋。
床上的王春花听闻对方离开,缓缓睁开双眼,她侧躺在床上,眼神涣散地盯着黑漆漆的墙壁,屋内寂静得能听见她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她明白,绑架自己的这群人正在搜寻瑶儿的下落,寻了一日也还未寻到她的踪迹,这于她而言是件好事。只是,她目前弄不明白这群人为何要找瑶儿,瑶儿绝不会突然犯事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才是。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两人的谈话声。
魏来双手抱胸,朝着屋内之人努努嘴,不屑道:“大哥,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将这个妇人关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也不用刑,这怎么可能问的出消息。”
“要你平时多学多听多瞧,真是个榆木脑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