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都要爆粗口了,于是起身离开了。
其他人却还想再说说心中不快,“要说此事,还真是蹊跷,咱们这个县令办了这么多场婚事,收了几十万两的银子,可是出门还是那辆破马车。”
“还有,县令也没怎么置办衣服,一年到头就那么几身衣服。”
“不止县令如此,就是县令夫人,县令的妾室,也都穿的特别朴素。”
以前大家没有仔细说过这些,现在说起此事,一个个也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奇怪,县令明明那么有钱,为什么穿戴还这般朴素。”
“难道县令喜欢把银子藏在家里看着?”
只能说,林子大了,无奇不有。
施宁薇也觉得这个县令奇怪,于是回客栈后还特意把这件事情当成闲话和顾玮帛说起。
顾玮帛却从这些话里听出了不对劲。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县衙后面现在都没有地方放这些东西了。”
“可我今天去县衙的时候,县衙空空荡荡的,我还借机去了一个屋子查看,发现那个屋子也是空的。”
“所以我断定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些财物绝不可能在县衙。”
施宁薇觉得奇怪,“如果这些财物不在县衙,那这些财物在哪里?”
“不知道。”
“或许咱们今晚可以去看看。”
入夜后,顾玮帛带着施宁薇去了衙门后门,然后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等着。
施宁薇好奇,“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一路上顾玮帛神神秘秘的,搞得他想要多问都没机会问。
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了,施宁薇小声询问。
顾玮帛看着后门的方向轻声说道,“来看看这些财物他们到底想要送到什么地方去。”
“你是说……”
施宁薇想到顾玮帛这句话的意思后,惊讶的说道,“不可能吧。”
“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运送财物出去?”
“他们都敢明目张胆敛财了,还在乎这些?”
“再说了,他们这也不算是明目张胆。”
“这不是选在三更半夜了吗?”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