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想过,要在这里扎根稳定下来。

    余优优的心思被看穿,叹了口气,“你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啊,你可以不吃饭,但肯定不会闲下来,真把你那一身本事荒废了。”

    “哎,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我总觉得,任院长好像认识你。”

    “任院长?”

    “对啊,他本来是拒绝让人去他家看诊的,我一提起你,他又同意了。”

    余优优和林舒不是一个大学,根本不知道任国华院长是她从前的恩师。

    可林舒记得很清楚,被开除那天,她想要去跟他道别,都被他的助理赶了出来,让她别来了。

    任院长对她很失望。

    既如此,应该不想看见她才是。

    林舒心下一涩,“你跟他提了我的名字?”

    “嗯,他以前在你们南大当过三年的教学教授,我想着,没准他对你有印象呢?就提了你的名字,没想到他就同意了。”

    林舒沉默。

    挂了电话,林舒想起了往事。

    其实她很早就认识任院长了。

    她之所以会考上南大医科,也是因为他。

    任院长比她爷爷小十岁,是很好的朋友。

    爷爷在时,任院长就常到她家里玩,想要把她抢走。

    他每个月都来几次,一来就问爷爷,能不能把孙女过继给他,还说林舒跟着他,以后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爷爷不同意,任院长就气急败坏的指了指他,“你个老东西,非要把你好好的孙女,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小地方,你这是耽误她。”

    最后,爷爷实在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只得答应,让林舒优先考虑南医,任院长当时就在南医教学。

    爷爷离世那天,任院长也来送他。

    他红着眼,在坟前保证,会把林舒培养成才。

    许是对她寄予厚望。

    所以,后来发生那些事,就真的让任院长对她失望了吧。

    林舒捏着手机,心下纠结。

    而此时。

    谢殃敲了敲她的房门。

    门开了,是清洁员。

    清洁员推着清洁车,正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