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自己的老婆。
他对石宝嗫嚅着说道:“老幺,你嫂嫂说的虽难听,但也不无道理。
你这一杀保长,咱们家可就彻底没活路了。”
大哥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和埋怨,他微微侧过头,不敢直视石宝的眼睛,仿佛在刻意逃避弟弟那失望的目光。
石宝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满心的愤怒与委屈如汹涌的潮水般交织翻涌。
他眼眶瞬间泛红,大声说道:
“哥,嫂,这保长作恶多端,带人欺压乡亲,在这村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他罪有应得!
我今天必须为乡亲们讨回公道!”
嫂嫂却不管不顾,继续撒泼:
“公道?
什么公道!
能当饭吃还是能保我们平安?
我看你就是自私,只想着自己逞英雄,不顾我们死活!”
嫂嫂的话像一把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向石宝的心窝,突然间,他感到一股痛彻心扉的痛在心底蔓延。
花胜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他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石宝哥嫂的担心不无道理,自己之前的想法确实是想当然了。
原本想着,让这两小子效仿他们从荣哥儿那里听到的,对土豪劣绅开公审大会的方法,让百姓对土豪劣绅进行审判,可事情现在想想,哪有这么简单。
现在的百姓只要有口饭吃,让他们饿不死,他们就不会像自己一样上山造反。
自己这一次杀了这保长,过两天就有另外的保长被官府推选出来,继续祸害百姓。
要想真的解救这些老百姓,唯有打破现有的制度,开化老百姓的民智,显然现在的清风山还办不到这些。
想到这一切,花胜知道让石宝宰了保长和几个罪大恶极的官兵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从石宝手里拿过刀,对着台下的百姓大喊道:
“诸位父老乡亲,我们是青州为民除害的义军,听闻这狗保长伙同官军欺压百姓,特意来为民除害的。
今天我当着大伙儿的面宰了这几个狗东西,如果官府来追究,你们就说是我们宰的他们,与你们无关。”
花胜的话音刚落,被反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