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受伤的兄弟们怎么样了。”
郑天寿微微皱眉,倒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是心疼杜慧娘为自己担忧。
他轻声说道:“姑娘,别担心,只是皮外伤。
你没受伤才是万幸。”
杜慧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郑天寿:
“郑大哥,您且稍等,我这就去找些药来为您敷上,多少能减轻些疼痛,也能防止伤口感染。”
说完,她转身便要去拿药。
郑天寿赶忙伸手拉住杜慧娘,却因牵动伤口,疼得轻轻吸了口气:
“姑娘,不用,都是皮外伤……”
杜慧娘却丝毫未停下脚步,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担忧与无助。
另一边,杜壆、李助和糜貹开始查看杜壆那伙人的情况,然而,遗憾的是,只有杜壆的徒弟阿来还在,其他人都已不幸去世。
杜壆满脸愧疚,眉头紧紧拧成了个疙瘩,开口对李助道:
“今日连累三位兄弟陷入这等绝境,我杜壆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李助疲惫地摆了摆手,声音略带沙哑却透着兴奋:“
杜兄弟,别这么见外,咱们能够同生共死一场,哪能说这些话呢?”
此时,杜慧娘扶着已经敷好药的郑天寿起身,走到火堆旁。
郑天寿望着外面的疾风骤雨,满脸忧虑:
“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估摸着那张安抚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他后面还会不会派人过来?”
糜貹坐在一块破旧的石板上,叹了口气:
“走一步看一步啊,咱们几个大男人,还能被这点困难吓倒?
只要他敢派人来,我的斧头可不会吃素。”
说完,还不忘拍了拍自己的斧头。
这时,扶着郑天寿的杜慧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杜壆心疼地走过去,看了看郑天寿,又把自己的外衣披在妹妹身上。
在昏暗的光线里,杜慧娘侧脸偷偷瞧了瞧郑天寿,正巧郑天寿也转过头,两人目光一碰,杜慧娘像受惊的小鹿,慌乱地低下了头。
杜壆看着眼前的二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前段时间的事又详细说了一遍:
“那张安抚使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