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仲南急冲冲跑了过来。
王蕙撇嘴,一脸哭腔,嘟囔道:“她推我。”
“仲南,放手。”淑芬双手叉腰,语气严厉。仲南讪讪松开了手。
“仲南,别说话,别参与女子间斗争,你俩该约会约会。”姜姚冷不丁冒出一句。她这强势态度让在场的人一惊。
王蕙恼羞成怒,羞愤不已,转身就跑。仲南神情激动欲追赶,淑芬强行拦住了他。
“好好约会喔!”姜姚善意朝淑芬挤眉弄眼。淑芬点头,回敬她一个感激的眼神。
这一切皆是姜姚精心策划。仲南与王蕙不知何时暗生情愫。这棒打鸳鸯工作肯定得交付于她,谁让她是两姓家奴,没脸没皮呢。
姜姚一路追赶,衙门口有三人在拉扯。其中一妇人哭泣不止。她心中疑惑不已,如此生猛的场面为何无人围观呢?
“小哥,这什么情况?”姜姚拽着路边的货郎问道。货郎小哥一看就是知道内情的。
“小娘子,这事说起来晦气,典妻。”货郎啧啧啧说道。这种灾年,这种事非常常见。
典妻?姜姚只听过休妻,这典妻是什么玩意。头顶上一片青青草原吗?她不动声色,静静蹲在货郎旁边观望。
“郎君放心,锦娘这屁股大,好生养,三年报两没问题。”一个粗布麻衣,身材瘦弱的男子唯唯诺诺说道。
“张郎,这赎金可否减半。”那妇人跪在地上,娇俏的面颊全是泪痕。
“锦娘,等诞下麟儿自然好说。”那一身绸缎的男子色咪咪掐了一下那妇人的面颊。
“王郎,三年后,你记得来赎我。”那妇人用力拽着那瘦弱男子的裤腿。
货郎一声叹息:“这娘子恐怕是有去无回了。”随即,他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摇动着手中拨浪鼓。
“小哥,这是为何?”姜姚不明所以。典妻之事已够让人震撼了。为何俊郎小哥说有去无回呢?莫不是跟她一样,这算是死当,卖身契。可为何妻子能让夫婿典当呢?
货郎耐着性子解释道:“这张郎乃一届商贾,三年之期,物是人非,如何寻人。况且这王郎会心甘情愿花二十两再去赎妻吗?”
姜姚呢喃,物是人非,这商贾一旦搬迁。这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