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儿,也曾有过幸福的时光。那个女儿便是我。”
“可好景不长,我娘亲她伤得太重,坚持生育我后,身体更是虚亏无法弥补,最后在我还小的时候,便油尽灯枯,死在了我阿爹的怀里。”
说到这里,忍冬眼眶通红。
她声音哽咽:“娘亲走后,我便和阿爹相依为命。阿爹教我习字,教我药理,对我倾尽一切疼爱。”
“人人都说我娘亲是来历不明的野女人,我也曾向我阿爹求证过她的来历,但我阿爹也不知道。”
“不过我娘亲举止谈吐十分优雅,不似一般的山野村姑,想来出身富贵人家,但不知为何遭了横祸。”
“这把匕首是我阿爹捡到我娘亲时,随身携带的,也是唯一能证明我娘亲身份的东西。”
说到这里,忍冬别过脸擦眼泪:
“我承认我有自己的私心!我之所以没有在风轻尘遇到刺杀时趁人之危,杀了他为我父亲报仇,是因为我知道,那时候除了他,没人可以保护我!”
“阿爹教过我,仇恨没有活着重要,他也让我谨记,就算有一天知晓了娘亲的仇人,也不要去报仇!我们是普通人,为了生存,道德廉耻都可以不要!”
“所以,”忍冬转过头,红着眼眶盯紧白明微,“你不要高高在上,自以为看透一切,把我当笑话一样拆穿!我们底层人的苦难,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