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民:
“你们又得到什么?粮食?土地?大水褪去的方法?重建家园的银钱?”
紧接着,她指着钱姓官员:“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这样的话,不该出自一个朝廷命官之口!”
“你身上的官袍,不是你用来定义对错与善恶的权力,而是肩负与履行责任的证明!”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每一个东陵人,无关尊卑贵贱,都应当受律法的约束!”
“身为朝廷命官更是如此!否则就是知法犯法,滥用职权,以权谋私!”
“他若有罪,不该由你心底所谓的公平道义来衡量,而是通过国法,通过证据,去度量他所犯之罪的轻重!”
“只有国法律例,才是判断他是否应该偿命的唯一标准!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越过国法,去夺取另外一个人的性命!”
钱姓官员有些不服:“可他明明就毒害了秦大人!”
白明微没有和他多言,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掷地有声地问了一句:“你,能不能代表国法律例?能还是不能?!”
这个问题,钱姓官员不敢回答。
国法律例约束着每一个人。
而这个世上,有人行使国法律例赋予的权力,成为衡量对错的使者。
但这个人,绝对不是钱姓官员。
他要是敢说出他能代表国法律例,白明微要了他的命,也不会有人给他喊冤。
于是他选择沉默。
白明微拔高音量,询问适才动手的护卫:“你们呢?!”
秦党护卫跪伏在地上,莫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