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肩上,他的目光凝向虚无,双眼眯起,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你知道朕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朕是什么感觉么?朕仿佛又掉进了那个黑洞里,被他控制的黑洞里。”
说着,元贞帝的表情,几近疯魔。
他死死地攥住秦丰业的肩膀,恶狠狠地开口:“朕多么希望,他跪到朕面前时,就此与世长辞。”
“他要是就那样死了该多好!可偏偏他还能活着,活着离开曾经对朕颐指气使的地方!”
秦丰业脸红筋涨。
实在痛得不行。
但他不敢说他疼,只能尽快转移元贞帝的注意力:“陛下,相府的招牌也该换成将军府了。”
“而白明微那边,该给她施加一些压力,她遇到的困难越多,对白惟墉的打击越大。”
“兴许就算白明微抗住压力,白惟墉也因为压力过大,而暴毙呢?”
元贞帝想了想,觉得颇为有道理。
他又笑了,松开了秦丰业的肩膀,然后坐回御座之上。
君臣二人,商讨着如何对付白明微的计谋。
白惟墉回到家门口,他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匾,最后收回目光,任由青柏扶着走回家中。
众人等在厅里,看到老爷子回来,连忙迎上前。
白惟墉看着齐齐整整的一大家子。
心底那点怅然若失,很快就一扫而空。
沈氏问:“祖父想必是累了,中午想吃些什么?”
白惟墉含笑回答:“都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