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
白明微冷眼看着秦桑蔓:“你要发疯回家发去,别在这里连累别人!”
秦桑蔓尚且还处于惊惧之中,捂着疼痛的面颊久久不敢言语。
旁观的人听到白明微的话,纷纷对秦桑蔓怒目而视。
众人都不敢想象,要是马匹没有被安抚下来,究竟还有多少人遭殃。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秦桑蔓。
便是这面目可憎的疯女人!
秦桑蔓总算从恐惧之中缓过来些许,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振振有词:
“我哪里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凭什么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的头上?就算你和我有私怨,你也不能这样空口白牙污蔑我!”
“要不是你们砍断皮绳,马怎么会冲向人群?明明是你们自己害人,还要颠倒黑白说我不对!安宁郡主,你的心怎么这么脏!”
面对秦桑蔓的声嘶力竭,白明微显得从容而冷静。
她说:“你可知,要不是皮绳被砍断,撞向人群的就是马与马车?秦小姐,我不信你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
“是,你是苦主不假,你受了委屈,遭了大罪,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为!把你的痛加诸在别人身上。”
说到这里,白明微的神情倏然严肃:“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应该被你迁怒!”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禁不住点头,纷纷指责秦桑蔓任性娇纵。
眼看情势不对,秦桑蔓当即就变换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