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派兵施压,又是营造要与东陵结盟的假象。
可不就是制裁?
摄政王唇边复又扬起一丝笑意,烛光覆在他的面上,却映不出深浅。
只见他缓缓捏紧信笺,眉梢一片冷婺:“随便两国怎么争,西楚不掺和,但动了本王的人,本王不会轻易放过。”
这天下人谁都可以死,谁都可以受欺负,唯独他的小姑娘不能。
亲信俯身退下,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明明主子的语气没有丝毫凌厉压迫的感觉,可不论是哪一次,他都不由自主战栗恐惧。
亲信走后,摄政王把信拍在床上,手指稳稳扣住:“小白,你也觉得奇怪么?”
小白貂从被窝里伸出尾巴轻轻摇了摇,表示它赞同主子的想法。
但它紧紧揪住床单的爪子,昭示着它的愤怒,只不过这愤怒不是因为白明微受伤,而是因为影响它和主子搂着睡觉的来信。
它把右爪狠狠砸在床上,那神情仿佛咬牙切齿一般:该死的女人,净会坏爷好事!
摄政王的表情,霎时如锋利的刀刃,刹那间添了几分肃杀的寒意:“我与她相处这么久,从未感觉的到她体内有任何隐藏的内力,那压/倒元三公子的一击,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力量?”
小白貂站到摄政王身边,把两只小爪爪举在胸/前,咿咿呀呀叫唤。
摄政王低语:“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