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同林氏说。”
众人纷纷离开,厅里只剩下两位老人。
白惟墉示意林氏坐下,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林氏连忙摇头:“老爷,妾身不敢僭越。”
白惟墉拉过她的手:“让你坐你就坐,我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林氏战战兢兢地坐下。
那椅子像是放了个火盆,她根本坐不安稳:“老爷,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白惟墉望着林氏,看着这个小了自己将近二十岁的妇人。
他问:“霜儿的情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林氏颔首,不敢抬头看白惟墉。
白惟墉指着她,本来要出口的厉声呵斥,也变成无可奈何:“糊涂呀你!糊涂!”
林氏连忙解释:“老爷,白家这种状况,大姑娘、六姑娘、少夫人们,还有小公子,他们在前方生死不明。”
“我们留在京中也遇到诸多刁难,大少夫人为了这个家,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撑着。”
“我实在没办法,让这种事给大家添麻烦。霜儿她是白家的人,不在这么艰难的时候劳烦家人,就是在为白家尽一份力。”
“错!大错特错!”白惟墉人呵斥出声,但见林氏吓得连忙站起,他才压低声音,尽量心平气和。
“林氏呀,你跟了我已有二十多年,昔年你姐姐临终之前,让我纳了你,我本是不愿的,但却不忍心违背你姐姐的意愿。”
“我从未想过,你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你姐姐留下的孩子,你都视若己出,每一个都用心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