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太子哥哥气我,又不是他,太子哥哥昨夜为何不让我说完话,我都想起来了。”
她一想开口便被堵着说不出话。
到最后宋稚绾昏昏沉沉睡去之前,脑中还惦记着这件事儿。
萧琰自知理亏,厚着脸皮上前:“孤当时许是昏了头了,今今现在说,孤听着。”
昨夜那种情形之下。
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下自己心爱的女子提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就算从她口中说出乌薄迟是他父皇流落在外的孩子此类荒唐之言,他也顾不上这许多。
宋稚绾生气归生气,却也知晓什么是要紧的。
她道:“太子哥哥可还记得当时我们在苏州见过的白衣男子,和苏州知府小姐在一块那个。”
那个男子的鼻梁上也有一颗痣。
和乌薄迟鼻梁上的痣一模一样。
萧琰顿时正了神色,垂眸回想了一番:“眉眼很相似,痣也一样,但跟乌薄迟好似不是同一个人。”
宋稚绾顺着点头。
两人看着很像,的确不是同一个,但她总觉得其中必有关系。
“也没听说乌苏国会易容啊”她喃喃道。
萧琰知晓她这是糊涂劲又犯了,慢悠悠点醒道:“有没有可能,那人和乌薄迟是兄弟呢?”
“哦,”宋稚绾恍然大悟,“对哦!只有亲兄弟才会长得如此相像。”
萧琰每日忙于政务,对这些小事并不上心。
若不是归功于怀里的小姑娘,只怕一时还得不到如此重要的消息。
早在使臣来访萧国前,乌苏国的人便已经来萧国了,此次疑雾散开,也正好和萧琰之前查被劫赈灾粮的猜测对上。
那伙查不清来由的人。
兴许是乌苏国在背后作乱。
“昨夜之事是孤不好,这件事多亏了今今。”抛开脑中重重思绪,萧琰熟练地抱着人起身洗漱。
他存了心要哄她开心:“近来政务繁忙,孤已经许久没有好好陪今今了,不如孤今日带今今出宫如何?就去前些日子皇叔赏的庄子上。”
宋稚绾得寸进尺,扬起下巴:“去几日?”
若是只去一日,车马劳顿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