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开口,生怕自己又说出些不该说的。
惹他动了气,又要把她丢到床榻上折腾。
前些日子宋稚绾久未练字,也不知怎的就被萧琰记起来了,抓着她去求阙堂里练,练得手都酸了,男人还是不满意。
宋稚绾顿时起了性子,把笔一扔便不写了。
没成想那日竟惹得萧琰动了怒,压着她在那两张写满“崴脚蜈蚣”的纸上
狠狠惩罚了一番。
罚和赏到底是不同的。
平日里床榻间的缱绻,宋稚绾哼哼唧唧地挨过去了,可罚的时候是动真格的,任凭她有什么性子都不好使。
眼下她也是真怕了。
萧琰垂眸瞧见那双递在胸膛上的手,一言不发,抱着人便起身。
宋稚绾忙不迭地攥着他的衣襟辩解道:“我、我不是我也是想为了太子哥哥好,太子哥哥不许罚我。”
萧琰压着上扬的嘴角,将人抱到软榻。
意味不明道:“今今既如此为孤着想,那孤是应该赏了?”
话音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往下。
宋稚绾只瞧见身前的黑影低下,蹲在了软榻边上。
她一垂眸,便能扫见那黑乎乎的发顶。
她顿时慌了神,连绣花鞋也没来得及蹬开,就这么踩在萧琰的肩上。
“这、这都是今今应该为太子哥哥做的,不用赏”
瞥见肩上精致的绣花鞋,萧琰不仅不嫌弃,反倒眸色更深了:“孤向来赏罚分明,既是赏,那定会让今今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