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划城,也不用伤兵动马,只需向盟国献上一个公主,便可求得天下太平。
萧漠承如今的子女之中,唯有萧淑华一个公主。
望着萧淑华离开宴席的背影,惠贵妃幽幽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龙椅上的男人。
一口气叹得更深了。
不可靠,不可靠
如今能靠的,唯有一人了。
惠贵妃抬起眸子,眸中正好瞧见那头将少女护在身后的男子,时不时还回头垂首,神情温柔地不知在说着什么。
夜幕将至,宴席散去。
乌薄迟和使臣还需在京城暂住些时日。
宋稚绾今日在宴席上窝窝囊囊地在萧琰身后躲到散宴,眼下轿辇刚回了宫。
一下轿,她便提起裙摆,快步走在了萧琰前头。
周围的下人眼观鼻鼻观心。
这是太子殿下又惹太子妃生气了。
下人们都觉得宋稚绾性子软好说话,服侍了这些年,虽说正头主子是萧琰,可心也跟着自家主子一块偏了。
太子妃闹小性子了,那定是殿下惹的。
那不然怎的不跟别人闹性子,就跟殿下一人闹性子呢?
是啊。
怎的又同他闹性子了呢?
看着鞋面上拂过的裙摆,萧琰愕然地挑起眉眼,跟上那一阵小碎步边走变想。
走过廊下那盆二人亲手栽的小野花,宋稚绾还撒气似的踹了一脚,花盆摇摇晃晃,连带着上边唯一一朵小花也吓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