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艳的画,又想到那时她也是这样躺在太子哥哥怀里,腰上硌着硬物。
太子哥哥同她说,是壮阳气的佩剑……
她说想看看,伸手去摸,太子哥哥便凶她,将她的手拍了回去,说要绑起来。
想到这,宋稚绾觉得有些委屈,忍不住出声控诉:“太子哥哥,骗人!”
“怎么了?”萧琰不知她想到什么,莫名挨了一道骂,却还耐着性子将人往怀里抱紧,“孤又惹今今了?”
他抱得越紧,腰上的触感就越清晰。
甚至还隐隐传来不寻常的炽热感。
宋稚绾不知该躲还是该迎合,她应当是要迎合的,可她在画本里瞧见那东西长得奇丑。
比她的荷包丑多了,她害怕。
“太子哥哥。”
“嗯?”
“不是佩剑。”宋稚绾见他没说话,继续幽幽道,“我、我在画本里瞧见过,不是佩剑,太子哥哥骗我,我知晓是何物。”
她说得极小声,似乎染了些哭腔:“但我不怪太子哥哥了,太子哥哥可不可以……”
“把那物拿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