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都是我的错,您就别跟我计较了。”
“哼!”
魏望舒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气呼呼地把脸别到了一边,赌气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行,今天晚上你就乖乖地睡在地上吧,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的过错。”
“这哪儿能行呀?”
君清夜一听要睡地上,立马就急了,他好不容易才得以和魏望舒同床共枕,这要是又被赶到地上睡,那可太难受了。
他赶忙说道:
“夫人,我今儿个可还帮您抓人了,这怎么着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吧,怎么反倒还得睡地上?这也太不公平了。”
见他那着急的模样,就如同猴子被挠了痒痒一般坐立不安,魏望舒没来由地轻轻一笑,那笑容恰似春日繁花绽放,透着无尽的风情万种。
君清夜一下子就看呆了,目光紧紧地黏在魏望舒身上,仿佛世间其他的一切都在此刻失去了颜色,眼中唯有她那动人心弦的笑颜。
他就这般痴痴望着,直到魏望舒轻咳一声,才回过神,车厢里满是暧昧氛围。
郭府上下,此刻一片惨淡景象。
府门之上,那高悬的匾额旁挂着丧幡,任由微风轻轻吹拂,缓缓摇晃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府中的下人们,皆以白布缠于腰间,头上戴着孝布,一个个神色凄惨且紧绷着,整个府邸都被笼罩在浓重的悲戚氛围之中。
在府中的一间屋内,年近半百的郭长青正来回不停地踱步。
往昔那黑白相间的发丝,如今已然全白了,好似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将他的岁月染得霜华满布。
他脸上的皱纹深得如同沟壑一般,而这些时日,为了儿子的事情,他可谓是心力交瘁,此刻更是尽显老态龙钟之相,那疲惫与憔悴全然写在了脸上。
这时,一位侍女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她一眼瞧见郭长青那难看至极的脸色,心下一惊,赶忙低下头去,轻声细语地说道:
“老爷,您今日可是一整天都未曾用膳了,喝点这莲子羹吧,好歹垫垫肚子。”
郭长青听闻此言,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不耐烦地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