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的小手,兴奋的一路小跑去了院子里观战。
要说杜灵的武功的确数一数二,几十个绝顶高手都未曾将杜灵落于下风。
而不远处偷偷望着这边的沅文君,还蛮有闲情逸致的看大戏。
他就说嘛!自己的这些亲卫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容与那小子。
若不是当时不知容与此来的目的,不敢贸然出手,担心伤到花祭,这才出手晚了一些,可说来说去,还是他大将军府的护卫最牛逼。
一个时辰后,两方一直僵持不下,觉得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杜灵冷眸肃目,神色微怒,带着几分冷测测的寒芒,霸气的负手而立,一阵微风拂过,衣袂飘飘,犹如战胜归来的大将军,气质卓然而又威风凌凌,尤其是在那藏青色狐狸绒羽翻领的大氅衬托下,显得他的身姿更加挺拔而伟岸,高大而巍峨,犹如战神。
那群护卫自然也是忌惮杜灵的官威,不敢下重手,也不敢随便放他进去。
毕竟!他们是龙虎营的人,只听从上将调令,归属于沅文君管辖,他不可萎令,是以!只能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与杜灵对立。
“得罪了,国相大人。”
杜灵不紧不慢的向不远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沅文君招了招手。
沅文君愕然!咦!这是被他发现了?
这个人的耳目怎么会这般聪灵,没意思!
“国相大人安好,这么早到访末将府邸,有何吩咐?”
“让你这些虾兵蟹将都让开。”杜灵那深邃的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厉声吩咐道。
呵!要不是看在你是花祭的大外甥份上,你以为你院子里的这些护卫能活着走出去。
沅文君笑了笑,丝毫没有畏惧杜灵威势的态度,反而十分从容道:“若是国相大人递了名帖,末将自然能让国相大人见一见小阿祭,但若是偷偷摸摸学那采花贼的德行,末将可不从。”
杜灵闻言!眉头一挑,似有不悦!不过想想确实也是,谁家正人君子不分白天黑夜的偷摸往大姑娘闺房窜啊!成何体统,这行为不是采花大盗的德行那又是什么?
不过,杜灵也觉得好气,前几日他天天送来名帖见花祭,这小子就是以各种借口不给见,屡次让他吃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