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后院一直有人叩门,有人鬼鬼祟祟,方才大将军派人去暗中盯梢,发现是容家的人。”字字禀报道。
花祭闻言!有些纳闷了。
“容家的人?可是来寻沅大将军有要事相商?”
字字摇了摇头:“并不是寻大将军,来人直言说是要见您。”
“见我?”花祭有些愣然!有些费解。
虽然花家与容家有着不解之缘,但那也是以前的事了,自打花家灭门后,两家关系断交,容与也另娶他人,从此与花家再无瓜葛,此时容家来找她做什么?
还是说,容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花祭带着疑惑不解的心思,随同字字去了后院大门口。
果不其然!门外一直有人叩门,只是小心翼翼,并不急促。
而此时的沅文君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他与花祭做了一个“噤声”的示意,花祭明了,便与沅文君去到了不远处说话。
“怎么了?大外甥。”
“容家来人,我估摸着是容家大少公容与。”
“何以见得?”花祭只觉意外,按理,这大半夜的容家大少公特意来找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实在不合礼数。
“那叩门的护卫,便是容与身边儿的心腹——右护,且,今夜来拜访的,则有两辆马车,我瞧着,其中,便是容与。”
“记得阿母曾说过,你幼时与容家订过亲,两家走的很近,父辈有着莫逆之交,关系深厚,是以!容家估摸着是猜出了你的身份。”
沅文君分析着,眸色里还带着一抹谨慎。
花祭赞同的点了点头:“两家自来亲近,幼时贪玩儿,我又时常与母亲到访容家做客,可见,自我入都第一次赴宴,便被容家认了出来,只是不能确定,便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那,今日容与所来,是为何事?”沅文君疑惑着。
“既不知此人目的,那便会一会也无妨!”花祭从容道。
沅文君思忖片刻!
“那,我陪在你身边儿,以防容家耍什么把戏。”
花祭笑了笑:“大外甥不必担心,只管陪着燕燕就是,若你在场,只怕容家大少公有所顾虑,不会言明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