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园扇飞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你,你敢打我……?”礼园极其败坏,整个一疯狗一般指着潢霆宏打骂。
“潢霆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若不是我礼园,你能有今天的富贵无极,权利与地位?我告诉你,若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连畜牲都不如,被人踩在地上蹂躏的野种……。”
啊~!
礼园那气愤侮辱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又被潢霆宏赏了一巴掌。
礼园痛呼!眼泪忽然哗啦啦流淌着,带着一抹愤怒与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个与她朝夕相处的男人。
而地上奄奄一息的辞尘,心疼极了,恨不得将潢霆宏大卸八块,他甚至想要硬撑着重伤的身子为礼园出气,打死这个腌臜无耻的潢霆宏。
潢霆宏见辞尘不服气的怒瞪他,还想企图爬起来对抗他。
他立时邪魅一笑,勾起嘴角,毫不留情的一脚踩踏在辞尘的手腕上。
他的手筋已经被挑,又有刀伤,潢霆宏的那一脚正好精准而又牟足了力气,踩踏了下去后,还不停的蹂躏。
一时间!疼得辞尘生不如死,几度昏厥。
“不要,不要,潢霆宏,你疯了,你疯了,你竟敢伤我的人……。”礼园气急败坏,疯了一般跑过去推开潢霆宏。
潢霆宏冷冷一笑:“你终于承认了,是以!我那好大儿,便是你与辞尘这厮的野种,可是?”
礼园捧着辞尘那疼痛无比的手,听着潢霆宏说出口的话,震惊不已,甚至心虚的厉害。
他,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礼园故作镇定,否认道:“潢霆宏,你疯了,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那不如,将你与这畜生的野种拿来滴血验亲吧!也免得你嘴硬。”
“你……你敢……,你无耻。”礼园又气又急。
若是滴血验亲,那不就暴露了嘛!也就证明那孩子不是潢霆宏的,而是她与辞尘苟且的野种嘛!
不,不行。这种丑事,不能曝光。
若是以前,有阿姐端荣贵妃,还有礼家为她撑腰,她倒是不怕,可如今,礼家落败了,没人是她的靠山,也没人成为她的倚仗,她不能再出差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