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势必要清查到底,若咱们蜀都世家大族受此牵连,莫说你了,就是整个容家都要跟着遭殃,到时候你还不是无法保住性命……。”容家主母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恨的话,礼媚当场便忍不住嚎啕大哭。
自打她嫁入容家,凭着礼家的权势,对容家整个府邸的人可谓是作威作福,对容家奴仆也是动则打骂,轻则发卖,对容家主君主母也是大不敬,从未孝顺过一回,还时常因端荣贵妃的权势,羞辱容家,看不起容家诋毁容家。
这些,容家也就忍了,且容家人依旧疼她如宝,不敢有任何怨言,这些,礼媚也是知道的,心里也有数。
可要让她以自己的性命保整个容家,她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
既然要死,那么就让容与与她一起死。
她那么倾慕容与,爱他入骨,非他不嫁,虽然她也如愿嫁了他,可始终得不到他的心,她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装着谁?
她见自己求不动容家主母,便将主意打到了容与身上。
故而楚楚可怜的匍匐而去,一把拽住了容与的裙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哀求着:“阿与,阿与,你在为我求求情啊!你说话啊!你救救我吧!”
“旁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看在我们夫妻恩爱多年的份上,饶我一命好不好?”
容与嫌恶的扯开死死被她拽住的衣角,神色厌恶的瞪着她道:“自你嫁入容家,有做过一日贤妻良母吗?有敬爱长辈,疼惜晚辈一日没有!你,你没有,你既不贤不孝亦无淑德,我容与娶你何用?”
礼媚听着容与一一细数她的罪行,心中如磐石威压,满怀期待的心一沉再沉,无法狡辩。
礼媚并不死心,依旧死死拽着容与的胳膊,苦苦哀求,说什么也不愿意为容家百年基业自缢。
容与不耐烦的长袖一挥,将她往地上一扔,礼媚不防,整个人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幸而冬日里穿的厚,只是将皮肉磨破了皮。
她几乎已经悲恸的哭断肠,泣不成声!
无助的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媚儿啊!你就成全成全容家吧!啊!就当我求你了,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容家被礼家牵连而诛灭九族吗?”容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