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守若朝露求救。
可花祭身边儿的雁鹰根本不给她机会,一脚将她踢飞。
“贼妇,你虐杀我度家少主子,灭我度氏全家,如今,你落到我的手上,必让你双倍偿还我家少主子的痛楚。”雁鹰怒喝!
端荣贵妃痛到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捂住胸腹,吐出一口鲜血来。
“你……你是度家的人?”
“正是,如何?可知错?”雁鹰阴鸷着双眸,冷目而瞪,整个人都紧绷着,隐忍着。
端荣贵妃闻言!忽的一笑:“呵呵呵,看来,是我大意了,早知道就应该将度家的人全部灭干净,也不至于留下你这么个祸患。”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端荣贵妃如同疯魔了一般笑着。
“无碍,你无意留下了雁鹰为主报仇,那么到时候,我也会留下礼园身边儿的那条忠犬,也就是礼园孩子的生父辞尘。”
“什么?……你,你说什么?什么生父?你说什么?”端荣贵妃大约是猜到了花祭接下来的谋划,心中一急,慌道。
花祭冷冷笑了笑:“你还不知道呢吧!你阿妹礼园的儿子,可是她身边儿那位忠犬的亲骨肉,潢霆宏那个冤大头还不知道呢!你说,本姑娘将此消息告知他,你觉得你阿妹礼园的下场会是如何?”花祭望着狼狈的端荣贵妃,邪魅的笑着。
“你……你敢,你敢,你胡说,你胡说……。”端荣贵妃近乎被花祭激将的癫狂。
而花祭依旧继续说道:“我怎么就不敢了?别忘了,你家礼家败了,你又被打入冷宫,还有弑君之罪加身,礼家,是没有机会逃过一劫了。”
“你胡说,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不是我,我没有弑君,没有谋害君主,是红拂尘那个贱人,是她陷害本宫,还有……还有那个惯会装温良恭俭,贤淑端庄的君后,呵呵呵呵,她以为她能母仪天下!她也配。”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她能做出此等龌龊的手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此狠辣的毒妇,她配做这蜀国的君后吗!她不配,你的心机与手段,可不亚于红拂尘那个小贱人呢!哈哈哈哈哈哈…”
“咱们走着瞧,看着吧!红拂尘能将本宫拉下马,也能将君后那老婆子贱妇拉下马,我们都只不过是她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