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咽了几口口水,意志力都快要撑不住了。
直到!杜灵彻底缴械投降,拽住了她的小手,但他依旧没有要挣开双眸的意思,他慵懒的靠在凭几上,故作镇定,假寐。
“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不应该啊!我方才明明给你施针了,止痛的呀!”花祭着急的开始仔细检查方才给他扎的几针。
她渐渐靠近他的胸脯,认真的检查着几处穴位的银针。
杜灵只觉她那轻微而起伏有致的呼吸气息,就那样轻柔的洒在他的胸脯上,极痒难耐,却又带着几分温热与燥意,心里有一股暖流,令他猛的一滞,心跳“砰砰砰”的飞快,他在极力忍耐,强忍着内心的悸动……。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极力忍耐,屏气凝神之下,察觉一股几不可见的哽咽!
她……她是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