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差踏错,也绝不敢无故攀蔑,更不敢逾矩,还请君主莫要只听国相大人一人一言。”
望帝淡漠的颔首,随即向端荣贵妃抬了抬手,端荣贵妃会意,在心腹赖嬷嬷的搀扶下,站起了身。
她就知道,以望帝对她的宠爱和信任,是决计不会信杜灵的鬼话的。
“国相,你方才也在偏殿瞧清楚了,不消孤多说,这温家九丫头,确实太不像话了,当严惩之。”
温仁守听吧!心中一急,想要为花祭说情,却又人微言轻。
杜灵与沅文君都在这儿,他又有什么资格插嘴。
可若是不说些什么?又怕今日之事牵连到温家,实在难为啊!
瞧着温仁守手足无措,忐忑不安的模样,花祭都想笑,这下,你便是知道当初原主温软软幼时,在你手里过活的艰难之处了吧!
“君明查,此事不能只由礼家一人之言,若是如此!末将也可随意找个丫头来攀蔑礼家,告他个谋害度家之罪。”沅文君铿锵有力的一句话,直接吓了端荣贵妃与礼诡一跳。
这时候你又将度家的案子牵扯进来做什么?
难不成你还想替度家翻案不成?
你区区一个镇守边疆的大将军,有何权利在朝堂之上替度家说话,为度家喊冤。
礼诡神色一凝,脸都要被沅文君给气绿了,此刻整个人都阴森的可怕。
端荣贵妃满目诧异、担忧的在沅文君与望帝身上来回变换。
这度家的案子,不能重提,更不能重见天日,不然,他礼家就是有是十张嘴,也难以洗脱嫌疑。
“今日之事与度家又有什么关系?沅大将军,你莫要顾左右而言他,刻意为这个混充的温软软开罪。”端荣贵妃狗急跳墙,忙厉呵!生怕望帝改变惩治花祭的想法。
“是吗?那便不提度家了,就说说温家九姑娘的事吧!仅凭红燕这丫头一人之言,便断定谋害礼家小少公乃温家九姑娘所为,那证据呢?可有旁人看见?物证又在何处?”沅文君条理清晰道。
端荣贵妃冷冷一笑。
“红燕亲眼所见,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如此!那本将军的随从还能说红燕这丫头扯谎呢!亲眼看到是她弑主不成反而栽赃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