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乱。
若礼家在,形成三足鼎立之势,那么朝堂便能稳固。
所谓帝王之术,无非就是制衡之术,所有臣子,都只能是皇家忠犬,不能盖过皇权。
礼诡深知这一点,所以才大量贪墨钱财,为皇家购置兵力,老老实实做一个狗腿子。
但也别小瞧他这个狗腿子,有些连望帝都不知道的内核,神秘、城府。
果然!望帝分析利弊之后,再气闷的帝王之怒,也只能隐忍下来,只当没发生过。
不过,温家这九丫头,他该如何责罚呢!
既然礼诡已经认罪,且幼子回都之事乃是他一意孤行一人所为,那么温软软谋害礼家幼子礼洪一事便是事实。
只是,这丫头乃杜灵的未婚妻,早有婚约,若是就这么惩处了,国相府杜家必然会遭受影响。
但若不惩罚,便难以服众,无法堵住悠悠众口,甚至礼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是以!他便将烫手山芋直接丢给了当事人:“小丫头,你可知罪?”
花祭怎么也没有想到,礼家会出此下策,她便再没有借口托词了。
“臣女无罪可认,仅凭一个丫头的说辞便要定臣女的罪,臣女不服,若礼家要攀污臣女,那便请拿出证据。”
“哼!红燕亲眼所见,你抵赖不得。”端荣贵妃被花祭气的脸都绿了。
这个丫头怎么就这么能言善辩,实在难杀。
“是吗?这丫头可是礼家小少公身边儿的心腹,也是你们礼家的忠仆,她自然是向着自家的主子说话,让最亲近的人出来指认,恐怕有失公允吧!”花祭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冷静的让端荣贵妃暴躁。
花祭望着端荣贵妃气急败坏却只能隐忍着做出一副端庄优雅的模样,心里就觉得快意。
她望着端荣贵妃,眼底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深眸,令端荣贵妃暗道不妙。
这小作精,又想干嘛?
端荣贵妃这么想着,花祭便微微向望帝福了一礼,打算破罐子破摔与礼家杠到底,趁机细数礼家迫害她的乖徒儿度敏敏,以及毒害杜家令其灭门一事时……。
一旁战战兢兢的红燕却在端荣贵妃的示意下,忽然站了出来,向望帝叩首道:“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