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大人,下臣已训诫了小女,还请国相大人宽宥。”温仁守忍痛向杜灵敷衍的拱了拱手道。
杜灵只冷冷“嗯”了一声!一双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闪了闪,似乎意犹未尽。
随即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瞧着,苍华夫人今日的心情不大好,可是没能休息好?怎么也如软软一般?”
杜灵话落!温仁守瞬间明白了他的深意。
只是,柳之姿是他最疼爱的女人,他将她视作发妻,决计是不能打她的,哪怕是死。
凝苍华捂着自己那红肿又生疼的脸颊,也觉委屈。
温仁守为难的无奈一笑,向杜灵拱了拱手,维护道:“国相大人有所不知,下臣训诫儿女,本因与良人无关,都是女儿们的小打小闹,训诫了也就是了,怎可牵连为母的呢!实在说出去令人指摘。”
“那……苍华夫人这是……?难道苍华夫人是您失散多年的女儿,而非良人?”杜灵笑讽的一句话,险些将一旁的奴仆给整笑了,差点儿没憋住。
哪怕凝苍华本人。都没想到杜灵会这么说,也是差点儿没能忍住“噗呲”一笑。
此刻除了花祭正大光明的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外,其他人都是憋的双颊通红。
尤其是无为、字字与脉脉、阿娇几人,明明是憋着的,但那鼓鼓囊囊的嘴角却扬起了弧度。
而无为只得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以疼痛止住笑意。
清酒故意将头埋得很低,咧嘴一笑,只是没笑出声儿。
而温华,则沉稳一些,嘴角虽抽动了一下,但却没有表露出更多。
而此刻脸色难堪的莫过于柳之姿与温柔柔母女二人了,与花祭一众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温仁守实在被逼得没法,为难的看着可怜兮兮的柳之姿。
她不断给温仁守示意。
她可是温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宠妾,虽是妾,可生活起居与嫡母无异,人人尊敬着。
如此身份!怎么能承受如此责打,这个脸,她丢不起啊!
“阿父,不,不要,阿母,阿母可是您最疼爱的良人啊!您怎么舍得?”温柔柔极力劝止,眼中泪花闪烁,好不悲戚。
温仁守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