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这恐怕不容易。”礼园道。
“怎么不容易!成思家也就成思予泪这么一个儿子,宝贝似的,且常年卧于病榻,旧疾缠身,许多世家大族的贵女都不愿意与之纳亲,以成思予泪那副身躯,莫说都城贵女,就是府中奴仆都不愿意嫁他。”
“因此!左政史大人为爱子愁煞多年,盼着能早些看着儿子成亲,抱得孙孙。”
“若这时我礼家肯将女儿嫁入左政史府,那成思家岂不是对我礼家感恩戴德,无不逢迎。”
礼园望着异想天开的父亲,不知道该发愁还是该劝止。
“阿父!你可知,如今的成思予泪可是平复北疆的有功之臣,君主不但封了官升了职,还给予了丰厚的封赏,可谓是前朝新贵,人人巴结,一时风光无限,想必如今的左政史府,已经看不上咱们家的姑娘了。”
“所以,也正因为此,咱们礼家才要先下手为强,早些选个礼家姑娘送去,哪怕不能为正室,若是做个妾室也是好的。”
“若阿父执意,那便试试吧!”礼园见自己父亲十分坚持己见,也不再劝。
“明日,老夫便亲自前往左政史府提亲,以示敬重。”礼诡说着,忽又突然哀伤起来:“今日,便先将你五姐姐安葬了吧!也免得她孤魂飘零。”
“好。”礼园哽咽半晌,抹了抹泪,这才搀扶着瞬间老矣的礼诡去了灵堂。
不过相隔两月余,礼家便相继送走了两个女儿。
礼诡一夜之间,白了发,夜半唉声连连!
直到!梦魇中的紫云馥,忽然惊叫大喊,才将沉浸在痛苦中的礼诡拉回思绪。
“不要……,不要过来,滚,滚开,离我远一些,滚,滚啊!”
“不要靠近我,滚,滚啊!不不是我害得你们,是你们自己固执、不识抬举,不知天高地厚,与我圆儿争。”
“滚,都滚,不要找我,不是我的错,你们滚,滚~!我告诉你们,我礼家既然能灭你们全族一次,必然也能再灭你们第二次,你们莫要嚣张。”
“度敏敏,度敏敏,滚~!滚,不要来找我,要怪,就怪你不识趣,是你不知好歹,死缠着那小子不放,不然,我也不会对你们度家下狠手。”
“滚……,滚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