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不伐,谦逊的拱手道:“谢君恩!”
望帝十分满意杜灵谦恭的性格,也很赞赏杜灵的才能,尤其是他功成不居的品行,最值得封赏。
“既是赏罚黜陟,那便该,有功当赏有过必罚,礼洪乃骠骑大将军,镇守北疆,却不以北疆百姓为重,不谋其政,不善治理,无能之才,害于百姓,以致北疆族人死伤无数,怨声载道,数罪下来,已是大罪,竟还敢伙同当地官员贪腐敛财,欺压百姓,收刮民脂民膏,实在罪无可恕,来人,速速捉拿礼洪,上殿问罪。”
殿外的护卫闻言!忙上前领命,迅速办差而去。
“礼家,孤是太纵容他们了,以至于令北疆百姓深受苦难的折辱,令北疆族人陷于水火。”望帝忿忿厉呵!龙颜大怒。
自古以来,前朝官宦最惧龙威,无一例外。
殿中竖立的成思予泪与白清欢早已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再次触怒龙颜,家族不保。
唯独杜灵,神色依旧,倒也不惧不畏,从容不迫,冷静异常。
“礼洪此等愚臣,君主应及早罢免,施以惩处,方能安抚民心,昭告天下。”
礼洪这厮,无恶不作,他必杀之。
若不是他,他的小阿祭也不会因为伤心忧思过甚而昏迷好几日才醒转。
望帝闻言!十分赞同杜灵的提议,心中早已下定严惩礼洪的决策。
“来人,拟旨,罢免礼洪官职,杖责四十,罚没余下所有不义之财,乃至礼洪一房所有家产。”
一旁近身伺候望帝的心腹嬷嬷——淑落,忙上前领命,应是一声后,便迅速退避办差而去,分别请来了治粟内史、司寇大人。
二位大人以望帝口谕拟定圣旨,传召下去。
可圣旨虽下,但杜灵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沉默,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欣喜。
礼家,没有那么容易撼动,其势力根深蒂固,在望帝心里还有一定地位。
这便是为何望帝只罚没礼洪的家产,而非整个礼家财务的原因,由此可见,望帝对礼家还是有忌惮的,不可能仅凭礼洪之罪罚没整个礼家。
说不定,一会儿大戏一唱,好戏一演,望帝便会对礼家对礼洪的惩处就轻轻揭过,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