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又不似祖父那一代的功勋卓着,哪里能豁出全家的命去为菀儿讨回公道。”
温仁悌与花似锦夫妇见若朝露开门见山,也不藏着掖着了,二人相视一望,做出一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来。
唯独一旁的温仁守,被若朝露的这句话猛然点醒,这才恍然大悟。
“你们……,你们这是何意?难不成,你……你们是想将整个温家置于死地啊!”温仁守怒了。
夫妇二人见状!也急了!
小心翼翼道:“这……这怎么是将温家置于死地呢!哪有那么严重……。”
“是啊!四弟,你言重了,不至于,我们只是想给菀儿讨回公道,并不是想让你去正殿与君主拼命啊!”温仁悌愁眉苦脸道。
温仁守闻言!更加来气了,若不是极力隐忍,他早将二人乱棍打死去。
“愚蠢,靖王殿下是什么人!端荣贵妃又是什么人!礼家又是什么地位?人家都说了菀儿是暴毙而亡,重病不愈才导致殒命,况且连宫里的疾医都给了肯定的答复,你们还想要什么公道啊你?你们夫妇二人就这么想让我们温家为你们夫妇的愚蠢而覆灭?”
夫妇二人闻言!再次急道:“哎呀!四弟啊!你这又是什么话,可是冤枉我们了呀!我们夫妇怎么可能会害了温家呢!”
“是啊!四弟、四弟妹,如今温家,也只有你们能在前朝说些话了,我们二房无权无势,更无倚仗,明知菀儿死的冤枉,尚有蹊跷,却无能为力,弟妹,咱们同为母亲,当知失子之痛是何等的剃肤剜心,你就当是发发善心,帮帮我们二房吧!”
花似锦苦苦哀求着,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服软示弱来说动若朝露,企图让她心软。
可谁知,若朝露非但不能感同身受,抱有同情心,反而还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慢条斯理道:
“二嫂嫂说的倒是轻巧,礼家势大,我们可得罪不起,莫说前朝后宫,就是太医院都已经确定了菀儿的死因,如今已是板上钉钉绝无更改,若要告,你们只管去,我们绝不插手,你也别拖累了我们温家。”
“你……。”花似锦闻言!气的暴跳如雷,指着若朝露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可怎奈温仁守这时候站了出来,挡在了若朝露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