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想要把花祭的小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啥?
花祭还认真且肯定给他点了点头。
“哎哎哎!小丫头,你莫要诓我?世间哪有人倚老卖老还阴晴不定的人,你说的,那是雷公。”凌渡强装从容镇定的摇曳着手里扇灶火的扇子,企图以此平息内心的烦闷与气愤。
“就算是雷公,他与雷公也不相上下了。”花祭轻描淡写的说着!
一旁的凌渡都要被气的七窍生烟,眼神都变得似怒非怒,似笑非笑起来。
呵!呵呵呵!不气,不气,我不气,一点儿也不生气!
凌渡深呼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的郁闷,急道:“此人……此人哪有你说的这般差,兴许是你还没有深度了解他,误会了他,他必然不是那样的人,定是一位谦谦君子,再说了,他有那么老吗?”
花祭反应过来!疑惑的审视着她。
咦~!奇怪!!!
“公子知道我说的此人是谁?你又如何认识的他?怪了!难不成公子与此人渊源颇深?才会如此迫切的为此人说话。”
花祭睁着一双清澈明媚的美眸,眨巴着浓密黝黑的睫翼,美丽的丹凤眼,直直的落在凌渡的身上!带着一抹狐疑的眸光审视着他。
可他举止大方文雅,眼神深邃,一双桃花眼自来多情。
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充满爱怜,没有一丝心虚与慌张,反而还斗胆包天的盯着她目不转睛。
“怎么?本公子这双眼睛好看吗?竟然令花祭姑娘看的如此入神,忍不住看了又看,甚是不舍的模样。”凌渡戏谑着花祭。
他知道这丫头向来脸皮薄,所以在她的那张面纱下,明显隐射出了两抹红晕。
花祭连忙扭过头去,又羞又气。
而那张赤金羽的面具下,轻抿的薄唇却勾出了一抹完美的弧度。
花祭顿觉窘迫不已,尴尬之下,便顺手舀了一碗汤药,离了凌渡,风似的踏至病重的小男孩儿身旁蹲下。
可凌渡却像个狗皮膏药,屁颠儿屁颠儿的又跟了过来。
他殷勤的拿起帕子与剜刀递给花祭,铁了心要给花祭打下手。
花祭也是无语,可眼下不是与他计较的时候,只能先为病患们处理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