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他们希望的花祭回来了,还带回来了许多草药。
“姑娘,姑娘,你们回来了,你们没有受伤吧?”
花祭抹了抹额角的汗珠儿,摇了摇头。
“阿婶放心,我们没有受伤,只是城里的药铺全部损毁,我只能上山采药,耽误了一些时辰,我现在便来熬制,请你们再等等。”
“好好好,你慢点儿,不急,不要摔着,这么难熬的日子我们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妇人关怀道。
“哎~!我来帮忙,我身子要好一些,可以帮忙。”
“我也是,我病的不重,还能走动,我也来帮忙。”
不一会儿,一些身体还能动弹的百姓便开始自发的来帮忙。
一些病患染上的瘟疫并不算重,简单的体力活还是能干的了的。
只是半柱香的时间,大伙便搭起了几口简易的灶,还从附近破败的屋子里搜罗来了几口勉强能用锅,用着也还好。
花祭先是分拣出不同的草药,配出几副方子,分四锅熬煮。
身患瘟疫越重的,药的剂量就越大,身患瘟疫越轻的呢!药的剂量就越轻,这样,才不会损害病患的身体。
花祭留下几个患病最轻的百姓看火,其余伤势较重的病患则耐心的坐等少女为他们清除身上的蛆虫与腐肉。
月色昏暗,成思予泪为花祭燃起了火把,以便照明。
要知道,挖去腐肉、清除蛆虫是要承受极大的疼痛与煎熬的。
一时间,整个黑夜,都是病患们痛苦的呻吟声!
若是成年人倒也还好,唯独那些可怜的孩童们,疼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而且!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也正好引起了林子里两抹身影的注意。
这二人策马扬鞭,一人戴着只露双眸的金赤花面具,腰束金边镶银的缎带,他英姿飒爽,身姿伟岸,一袭赤青色衣衫,更显他气质卓然,身材高大。
而另一人则身着玄色衣衫,手拿志峰剑,衣着麻利,身形高大,一看就是一位练家子。
“什么声音?”为首的男子道。
二人紧勒缰绳,急停下来,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一旁身着玄色衣衫少年竖耳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