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福礼道:“秉君,端荣贵妃在殿外求见。”
望帝慢条斯理的阅览着手里的竹简,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说明是要见还是不见?
宫婢为难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是一个传话的奴仆,又不似赖嬷嬷那般会揣摩圣意,人情练达,眼下她已是虚汗淋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望帝仔细看着手里的竹简,竹简的内容无非是关于北疆那边儿的一些惨况,而且还是成思予泪命人呈报上来的密报。
这小子,办事倒是利索、缜密,从不拖泥带水,这么快便查到了北疆的乱象与解决的措施。
只是,呈报里的内容,却对礼洪的统辖管理只字不提,丛帝深感纳闷,不由得眉头紧锁了几分。
当初帝位初定,前朝后宫均有动荡之势,朝臣心口不一,前朝后宫内外勾结,导致有异心之臣多不甚数,若不是朝局动荡,暗潮涌动,又实在不宜内讧,不然,他早就开始大肆血洗朝堂,安定民心,也不至于将百姓至于战乱与水火之中。
他轻轻扶额,思忖着什么?
良久!他才发现,那回话的宫婢还在殿内杵着。
模样不知所措,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望帝不忍,于是向一旁低头垂眸、等待吩咐的宫婢招了招手,宫婢见状!赶忙上前福礼:“君主。”
“听闻玉鸾帝姬昨日身子不适,传孤的命令,命疾医前去请诊。”
“是。”那宫婢福礼退避之后,望帝这才向那等待帝王开口的宫婢摆了摆手。
“孤乏了,让端荣贵妃好生回去歇着吧!”
“是。”那宫婢好似得到了什么大赦一般,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赶紧福礼退避了出去。
只是,以端荣贵妃的性子,只怕是不会乖乖回未央宫的,必然是要见到望帝才罢!
“君主,臣妾有要事求见,还请君主恩允。”端荣贵妃跪在政殿外,不容宫婢送客。
那回话的宫婢想要搀扶起端荣贵妃劝她回去时。
怎奈赖嬷嬷却装作不经意间的将那宫婢撞了一个趔趄,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陪同端荣贵妃一起跪在了地上。
那宫婢虽在政殿当差,却也不过是个传话的,人微言轻,自然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