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公爷,少主子所中之毒已至心脉,若是即刻解了毒,也需昏迷静养月余,比毒甚烈,无法一时清除干净,还请公爷恕罪。”
温仁守闻言!极速扫了一眼床榻上的花祭,眸色闪动,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只是摆了摆手,说道:“即刻为老夫爱女解毒,不可有任何差池,如若不然,老夫,定拿你们问罪。”
“是。”几个儒医闻言!被吓的战战兢兢,虚汗淋漓,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因为外人不可直视世家大族贵女的凤颜,有帷幔纱帐遮蔽。
儒医们只负责把脉开方子。
而施针、喂药便是阿娇与字字两个近身伺候的丫头亲力亲为。
当然,她们也只是假意配合罢了!毕竟花祭没有真的中毒,她只是在自己的心脉上做了些手脚,令脉相呈现出中毒的迹象。
若服用一枚假性中毒的药丸,只要一口温茶,便能破解。
阿娇趁人不备,眼疾手快的将儒医递来的药丸藏进了袖中。
而字字则拿起银针,小心翼翼的一针一针刺在了她的穴位之上。
字字跟随花祭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这点儿技能,根本不在话下。
凝苍华纵使再愚蠢,也知道花祭这是在将计就计,其目的不言而喻。
只是,她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若她知道花祭的计划,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她周旋。
可她却选择隐瞒她……。
你若能坦诚的告知我,我一定会帮你,但你却选择了隐瞒,不肯透露一星半点儿。
阿祭姑娘,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凝苍华正这么想着,几个儒医便抹着额角的虚汗,长舒了一口气,才向温仁守回禀道:“秉公爷,少主子身中之毒已解。”
“民开了一副方子,需每日按时服用,静养月余,少主子便可痊愈。”那儒医说着,便将手里的方子递给了一旁的阿娇,阿娇规矩的接过之后,便亲自出去抓药熬制。
“只是少主子所中之毒至深,恐无法一时苏醒,或可日方醒,公爷请放心。”
温仁守只深沉的“嗯”了一声!便摆了摆手示意,几个儒医见状,便乖觉的退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