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呵呵!嘴上说的倒好,什么公道什么交代,他这辈子都从未给过她们母女任何公道任何交代,就拿前两日的事来说,他可曾处罚过无数次构陷她们母女的二房三房!他没有,从来都没有,没有为她们母女做过任何主,任由她们母女自生自灭。
你个无情无义的腌臜,离我远一些,谁要在这儿装好人充慈父!去死。
快去找你的柳之姿去,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
还有脸说这关怀的违心话,装出一副爱女如命的慈父模样。
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有多爱你的妻女一样。
咦~!恶心,你这么会唱戏,还不如去南曲班子过过瘾,少在我这儿恶心人。
凝苍华嫌弃的这么想着,几个儒医便从后厨匆匆走了来。
并且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向着温仁守行礼道:“秉公爷,此毒已验出结果。”
“哦~?是何毒?”
“辛夷花蕊之毒,提炼的浓度极高,若是少主子再多服用一滴,便……。”
那儒医不敢再说下去了。
温仁守眉头微皱,大喝一声!
“谁?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弑主?”
屋内奴仆被温仁守的威慑力吓了一激灵,纷纷低头垂眸,瑟缩的匍匐在地上。
而门外监视的馥儿,因心虚,也被温仁守的一怒斥声!吓得双腿酸软,险些瘫倒在地。
眼下的温仁守可谓是勃然大怒,势要为自己的女儿查出真凶,若此时还不逃,更待何时?
只是在逃命之前,必须先去华清苑,将今日之事禀报给若朝露,谋害自家主子之事,无论温仁守查不查的出来,她都要要求若朝露放她家去,还得给她安置一个世外桃源,隐姓埋名,苟活下去。
房中的温仁守见儒医支支吾吾,一时心急。
“可有解?”他沉着眸子问道。
那不怒自威的震慑力,加之他那一双肃然而又充满杀伐的眸子,令儒医们胆战心惊,赶紧回答道:“可解,只是,少主子所中之毒较深,解毒之法恐怕要受些苦楚。”
“那……,老夫爱女即刻能醒?”
儒医们相视一望,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