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公爷,劳殇夫人可还康健?将军夫人又可安好?多年不见,也不知她们如今一切都好?”
劳家主君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肉眼可见的慈爱:“好,都好,托你师父的福,如今都好,只是燕儿与文君镇守南疆不知何时才能归都,十多年了,自打你师父去世之后,他们夫妇便自请前往南疆镇守,唉~!”说着!劳家主君的神色瞬间哀伤凄凉起来。
他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不期盼儿孙承欢膝下,数世同堂啊!
“原来如此!……不过,小女听闻,君主有意召回大将军归都与您老相聚,想必不日便会有圣旨下达。”花祭宽慰着劳家主君,生怕他忧思多虑伤了身体。
她本也是在杜灵口中偶然听了那么一耳,不是她故意偷听,实在是她耳目聪灵!
劳家主君闻言!略有激动之色。
“此话当真?小丫头,你可莫要安慰老夫。”
花祭不敢实话相告,毕竟偷听这种事可不是君子所为,哪怕她不是君子,也是闺秀,不能做出那偷偷摸摸之耻,故而想了一个说辞道:“当真,那日春日宴,偶然听闻君后娘娘提及,是以!这才敢告知公爷您。”
劳家主君思忖片刻!也的确,前几日君后娘娘确实举办了一场春日宴,可是,花祭这丫头又是因为什么身份去参加的春日宴呢?
她不过是一介乡野小丫头,既无身份又无地位,更不是世家大族中的千金贵女,又怎么会有资格前往皇宫参加春日宴?何况!又有谁会邀请她一个庶女前去参加春日宴?
劳家主君虽十分不解与怀疑,却始终不曾气恼她,责怪她。
他知道,这小丫头也是一片好心,为了宽慰他,不让他难过,所以向他扯的一个善意的谎言罢了!倒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花祭似乎也看穿了劳家主君的心思与怀疑,可她也不愿多做解释,她代替温软软认亲,借用温软软之名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免将来东窗事发,牵连了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