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您便直言女儿忤逆你,攀蔑你,如此!您是否也太武断了一些?”花祭说完!
若朝露便在冷笑中含着一抹阴鸷的眸光,故作委屈道:“那你方才为何要攀蔑本夫人与三姑娘同伙构陷你?可是自相矛盾,故意害本夫人与三姑娘!”
花祭笑了笑:“并没有,女儿只是因为母亲不分青红找白,空口白牙指责女儿,女儿一时气不过罢了!”
若朝露不禁暗叹!想了想,灵机一转,迅速说道:“你性子一贯如此!昨日还忤逆了你亲父,难不成你一夜之间,便能改了性!?必然是你乖张,惹了三姑娘生气,这才与你起了争执。”
“再则!三姑娘的性子再温和不过,又怎会攀蔑你?”
若朝露毫不留情的对花祭一连串人身攻击,大有将花祭名声搞臭的架势。
寒烟柔不忍听下来,质问了若朝露一句:“是吗?如此!那软软的性子如何?若是忤逆不孝,不睦姊妹,不敬长辈的言论属实,那又为何从朝露夫人你身边儿的奴仆口中而传,而非温府他人传谣,如此!我倒要问问,这些能毁女子清白的言论,又是谁从温家散播?”
“难道,你们都不知,此等言论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是莫大的羞辱与伤害吗?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胡言乱语,实在枉为都城贵女作派,再则!众人如此信誓旦旦,是你们亲眼所见还是亲耳所闻呢?”
寒烟柔说完!众人却只轻蔑一笑。
“她若没做过,又怎会谣传。”
“你是她的闺中密友,自然替他说话,有失公允。”
“温家九姑娘行为不端,品貌不正,能做出此等违逆之事,也属实正常。”
“三姑娘品行端正,直言不讳,我们自然信她,何况,三姑娘与温家九姑娘无冤无仇,又怎会无故攀蔑她。”
花祭闻言!淡定而从容的反问:“我也与各位也无冤无仇,又为何要无故攀蔑?”
那直指花祭恶行的几个贵女顿时噤声!哑然在当场。
眼下,她们怼也不是,不回怼也不是,竟被花祭给堵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