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问道:“温家九姑娘,是也不是?”
花祭悠悠一笑:“我与阿柔正说起府中豢养雀儿鸟儿一事,谁知这位三姑娘瞧我不顺眼,便这般构陷,实在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三姑娘,这般攀蔑?”
“你……你胡说,你休要胡言,明明就是你,大言不惭,咒骂我等。”那贵女气急败坏,已经语无伦次。
“放肆,温软软,本夫人平日里是将你宠坏了,竟敢如此污言秽语折辱众夫人。”若朝露适时的走来呵斥花祭。
随着大房二房三房的围来,其余人也都一步一缓的围了过来看热闹。
“夫人,女儿从未胡言辱没各位夫人与贵女们,实在是这位三姑娘攀蔑女儿啊!”花祭淡漠的争辩着。
“你这丫头,平日里我是太纵容你了,怎的这般欺辱人。”若朝露丝毫不予理会花祭的解释,反而执意要坐实花祭恶言相向的罪行。
花祭不怒反笑:“夫人,你这是何意?您也要攀蔑女儿吗?你当真这般厌恶女儿?你恨极了女儿的生母,便伙同三姑娘构陷女儿?”花祭故作委屈且悲戚的哭诉着。
弄着若朝露一脸的不悦,立时皱眉,连同禁不起激将的贵女都要跳起来撕烂花祭的嘴了。
“你……你胡说,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休要攀蔑我。”
“软软,我可是你母亲,你如此恨我非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攀蔑我?我自问待你如亲女,你却如此忤逆不孝?”若朝露也装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近乎老泪纵横。
花祭不由得暗自冷笑。
一旁的寒烟柔都不禁为花祭捏了一把冷汗。
心里想着,若是自己身旁的女子是真正的温软软,而非花祭,那她会不会被眼前这般咄咄逼人的场景给吓死过去?
但她可以确定,她会,一定会的,温软软是她的闺中密友,她的性子她最了解,以温软软的性子,一定会被吓的腿软,早已哭成泪儿。
甚至会被若朝露拿捏,被所有人牵着鼻子走,坐实她的忤逆不孝,不敬长辈,不睦兄弟姊妹的罪名。
而花祭,却沉着冷静,丝毫不慌,反而在她的神色上看去,还带着一抹桀骜与自信。
“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呢?女儿站在此处一动未动,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