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她并不知道,不过太子
想到之前被塞进钉死的花轿里面嫁入王府的时候,沈星月记得清清楚楚,沈宝珠一口一个太子哥哥,说不定替嫁这回事就是太子的主意。
他不想沈家与残王府有什么牵扯,又或许不想让沈宝珠嫁给别人,总而言之,对沈府的呵护很是周全,便将她这个外人给推了出去。
太子该是忌惮他这个皇叔的。
素桃不在,清渠便侍候她洗浴更衣,热气腾腾的热汤浴能将骨子里的疲惫都洗刷出来,不过两盏茶的功夫,沈星月便起身出来了。
素白的中衣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清婉的女子立在寝屋中央,光脚踩在地板上,窗外朦胧的月色穿过枯枝投射进来,似是罩了一层素纱的影子。
清渠一时都看呆了去,这美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优雅至极。像是自小就锦衣玉食养出来的人。
烛火“劈剥”一声。
清渠忙回神,提着软鞋过来,道,“天寒,姑娘怎么还不穿鞋呢?”
沈星月忘了炭盆一眼,才道,“屋里又不热。”
“那也不成,姑娘风寒刚好,莫不是嫌那苦药没喝够,还想接着喝?”
沈星月不说话了,老实巴交的穿了软鞋,自顾歪头让清渠熏干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