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求苟活。”
“正所谓朽木不可雕,我若来江东做说客,岂非如同是强雕朽木,难道不是贬低了我的智商?”
张昭花白的胡须颤抖不已,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张纮霍然站起来,怒气填胸,厉声问道:
“孔明,你说我江东谁是群狗?”
孔明淡淡一笑:
“群狗者,见善人便呲牙咧嘴,见恶人就俯首请降。”
“阁下既然是江东智者,又何须我明言?”
张纮被孔明一句极尽讽刺的反问,驳斥的面红耳赤,气鼓鼓的坐回原处。
忽听身后一人高声叫道:
“久闻阁下隐居隆中,自比管仲、乐毅,藐视众生,不肯轻易出世?”
孔明缓缓转身,看向顾雍,含笑点头说道:
“顾元叹所言不虚,那不过是亮平生小可之比罢了!”
“何足为奇?”
顾雍起身围着诸葛亮转了一圈,冷笑道:
“管仲辅佐齐桓公,成就霸业。”
“乐毅扶持微弱之燕,下齐七十余城!”
“而先生未出山的时候,刘玄德尚能纵横寰宇,割据城池,手下不下万人。”
“自得先生,撤新野,走樊城,败当阳。”
“如果不是我江东战船相助,又暂借樊口以栖身,得了卧龙先生的刘玄德,只怕真如丧家之犬,惶惶无地容身了!”
顾雍见诸葛亮暗骂江东士族为“群狗”,讽刺他们劝说孙权降曹。
所以针锋相对,反唇相讥。
没想到诸葛亮面色从容,仰首笑道:
“我主乃仁德之士,不忍心夺刘景升的同宗基业,所以才固守新野多年,未有寸进。”
“博望一战,我以五千兵马,大败曹操十万精锐!”
“新野之战,刘皇叔虽然损失三千兵马,但曹军却折损六万有余!”
“惨败乎?”
“大胜也!”
“虽古之乐毅、孙子,用兵也不过如此罢了!”
孔明忽然目光一转,看着顾雍,含笑说道:
“若不是鲁子敬诚心相请,我主早就应邀前往益州投奔刘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