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干见一场干戈,化为乌有,长长吐出口气,这一顿输出,嗓子眼如同烟熏般的难受。
“只是……”
“我此次奉丞相钧命,来劝说周瑜投顺丞相,会攻周不疑。”
“他诸将在旁监视,让我如何开口?”
“看这架势,真要是这些虎将要杀我,恐怕周瑜也救不了我了……”
蒋干心中暗暗叫苦,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随着周瑜下了战船,到了大堂上坐定。
不多时,酒宴摆上,水陆毕陈,极为丰盛。
太史慈手提干将剑,就站在周瑜的身后,和蒋干正面相对,虎视眈眈的监视着酒宴。
周瑜执杯在手,颇有几分感慨的说道:
“自我领军以来,滴酒不沾。”
“今日得遇故旧,又是昔日同窗,实在高兴。”
“愿与子翼兄酣畅淋漓的痛饮一番,从明日起,再行戒酒。”
周瑜殷勤劝酒,十分热情。
蒋干心中有事,如坐针毡,可是几次想要提起游说周瑜的事,又见太史慈抱剑当胸,横眉冷对着自己,吓得不敢开口。
“子翼兄,你我同窗求学的时候,你可曾想到我有今日的成就么?”
几碗酒下肚之后,周瑜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蒋干看见周瑜那副高傲得意的模样,心中痛恨至极。
可是又只能强颜笑道:
“以公瑾兄的才华,统领江东,实不为过。”
周瑜哈哈大笑,挽住蒋干的手,共同举杯连干三碗:
“大丈夫处世,能遇知己之主,外托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恩,言听计从,祸福与共!”
“纵然天下说客齐聚在此,口若悬河,舌如利刃,也难动摇我的心志!”
周瑜话才说完,凌统、韩当等众将,纷纷举杯过来,向周瑜赔罪说道:
“白天甲板之上,我等疑忌大都督,罪不容赦,还请大都督满饮此杯,宽宥我等冒渎之罪。”
周瑜心情舒畅,来者不拒,又连干了数杯。
蒋干见周瑜双脚打晃,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笨拙了,显然已经大醉。
“我在丞相面前放出豪言,必能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