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我是不敢找他要,我怕他剁了我!”
许褚的火爆脾气,人尽皆知,那可是个瞪眼就宰活人的主。
当年入冀州,一言不合就把官渡之战的大功臣,曹丞相的故交好友许攸的脑袋砍了下来。
庞德公气的面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端起茶碗来一顿猛喝。
干了一碗茶,这才把茶碗猛力顿在桌上,气急败坏的用手指叩着桌面说道:
“我蔡、黄两家,不问军政,只图贸易往来,商业经营!”
“这么多年来,该给到刺史府和你们三家的好处可是一文钱也没少!”
说到这里,庞德公指着蔡瑁张允和蒯越说道:
“荆州的官员,是你们委命的;当初献襄阳投顺曹丞相,也是你们三家的主意!”
“现在你要让我们两个不通官场的去问曹丞相要钱粮?”
黄承彦站起身子,提茶壶给庞德公满了碗中茶,也跟着说道:
“曹丞相逛了窑子,却让我们付钱,没有这个道理。”
“我等投顺曹丞相,不图高官厚禄,只求能安稳生活,做好自己的买卖。”
黄承彦和庞德公,都是荆州的饱学名士。
如今说出这种粗野的话来,可见胸中已经气愤至极。
张允想说什么,也数他心机最深,智谋最多。
可也属他伤的最重,上次校场上,他仰头望天,被烈火猛油来了个大洗脸,整个毁容。
至今还包扎的只露出两个窟窿勉强看路而已,根本说不了话。
蔡瑁面红耳赤,压不住心中的脾气,就要爆发。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蒯越忽然说道:
“诸公可知道,当初曹丞相三打徐州,为何于路杀了几十万百姓么?”
“不要说什么是为了报父仇!”
“那不过是搪塞之词,以掩悠悠之口罢了。”
蒯越脸上的笑容突然隐去,变的冷酷而庄重:
“曹丞相一路杀富户,掘坟墓,收其钱粮,以充军饷。”
黄承彦和庞德公身子微微一震,面色突变。
要说富户,他黄、庞两家,就是荆州首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