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返益州,又招募兵马,才用了不到十天的功夫!”
甘宁被周不疑夸赞,心中喜悦,大手一挥,仰天笑道:
“人说陆战之王,乃是西凉马超的铁骑。”
“水战至尊,当属周瑜的江东水军。”
“但在甘宁的眼里,不管是马超的西凉铁骑,还是周瑜的江东水军,都不是我锦帆军的对手!”
周不疑轻轻摆了摆手,看着江面微笑道:
“锦帆军当是一道吹毛立断的锋芒,只可以用来割断敌人的咽喉,而不是用来切开敌人的厚甲!”
“西凉马超敢以二十万铁骑,藐视曹操的五十万兵马。”
“周瑜八万水军,就可以让曹操百万大军望江兴叹,盯着江东徒然垂涎。”
“此两者的威名,尽皆不虚。但却不是你的锦帆军标榜的对象!”
周不疑转头望着甘宁:
“为将之道,当戒骄戒躁,喜怒不形于色,胜负不萦于怀,方可为上将军!”
甘宁再拜于周不疑身前,面有惭愧之色:
“甘宁不过一介武夫,只懂得阵前厮杀,能得主公赏识,收在帐下,聆听教诲,真是三生有幸。”
周不疑双眼望着江面上往来的飞鸟,只是笑了笑,并不说话。
甘宁起身,听周不疑提到马超的西凉铁骑,心中升起疑问,好奇的问道:
“甘宁久在江左,距离西凉甚远。”
“听说曹操任职许都为由,把西凉太守马腾软禁起来,就是为了防止马超兴兵犯境?”
“老贼果然是思虑周全,不容许有任何的闪失!”
周不疑淡淡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不屑之色:
“恐怕如你所想的,又未必只有曹操一个人。”
“至少新野有一个自负绝才的人,也是这样的想法!”
新野?
甘宁不禁一愣。
周不疑的帐下几员大将之中,都是南阳派系,对新野非常熟悉。
唯独甘宁出身巴郡,任职江夏,对新野和刘备一派都只是一知半解。
尤其自从投靠了周瑜之后,对荆州之事,就知道的更少了。
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如今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