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三缕须髯散满前心。
身材魁伟,器宇不凡!
“不知道荆州何时出了这么个狂妄之徒,简直气杀我了!”
黄忠怒气未消,将那封被他扯为两段的书信,递给了来人。
“不知道将军打算如何?”
来人看过书信之后,抬头注视着黄忠。
黄忠一摆手,不屑道:
“跳梁小丑,我懒得理他!”
“乳臭未干之徒,我赢了他,胜之不武!败给他,却颜面扫地!”
那人哈哈大笑:
“这么说来,黄老将军还是担心万一败给他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呗?”
黄忠怒视着面前这人:
“魏延,连你也藐视我?”
“你若不服,我们先来一较高下如何!”
魏延连忙拱手赔罪:
“老将军刀法箭术,魏延心服口服,又何必较技?”
他忽然凑近了黄忠,含笑低声道:
“不过我要是将军,这一趟必须去!”
“若将军要去的话,魏延也愿相随前往,舍命陪君子!”
黄忠一愣,愕然道:
“我年近六旬,何须与一竖子争锋?”
“你若想去,你只管去便是,我才懒得理他!”
魏延摇了摇头,低声继续说道:
“将军在这长沙,不也是郁郁不得志?”
“以将军的箭法武艺,当不在昔日吕布之下,却因为不肯轻出,在荆州埋没才华几十年!”
“长沙太守韩玄,暴戾昏庸,并不待见将军,将军又何必留恋此地?”
黄忠长叹一声,低头不语。
魏延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他内心的痛点。
魏延回头命那名送信的小卒退下之后,才重新靠近黄忠,低声说道:
“我闻这周不疑,乃是数日之前从襄阳赶来江夏。”
“恰逢长公子刘琦病故,因此他便顺理成章的接管了江夏十万水军!”
“既然他邀请将军前往比箭,以我之见,不如便去!”
“如果他果然是天纵英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