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再差,还能差的过蔡熏和刘琦么?”
蒯越捧起酒杯,隔座向周不疑遥敬道:
“江夏事关荆州存亡,还望先生莫要推脱才好。”
“但有所求,只管说出来,我们尽量满足你也就是了。”
周不疑微笑不语,只是坐在那里,一杯一杯,不慌不忙的悠然饮酒。
蔡瑁放下酒杯,离席而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抱着印绶和虎符,气喘吁吁的来到席前:
“先生,领兵的虎符和江夏的印绶,都在这里了!”
“刺史府的文书,也已经备好,你持此前往,立刻便能接掌江夏水军!”
先生缓缓放下酒杯,抬头看着大汗淋漓的蔡瑁:
“真对我不疑?”
蔡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先生处处为我,用心良苦,我若再疑先生,与禽兽何异?”
先生哈哈大笑,伸手接过虎符和印绶:
“既然如此,我就去会一会江东周郎!”
一直沉默不言的张允,忽然抬头问道: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年轻先生起身,淡淡一笑:
“在下周不疑!”
张允点头,借口上厕所,起身离席。
“快去请水镜先生来!”
蔡府的角门,张允看着飞马疾去的心腹,眼中闪过一丝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