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道:
“府衙之中,多少事务!”
“既然先生沉醉不醒,咱们不如去请主公归来,主持新野!”
“如果……”
孙乾往府衙深处看了一眼,面带焦虑:
“如果他只是个伪贤人,恐怕咱们的几路兵马,此事已经遭遇不测……”
“我们请回主公,也好尽快应对,想办法挽回一二!”
简雍和糜竺齐声赞道;
“公佑之言不错,咱们现在就起身去请主公!”
三人来不及骑马,出了府衙,一溜小跑往西北方向赶去。
……
就在周不疑居住的那个庭院基础上,一座宽敞的军师府在三天之内建造完毕。
这时候,正有四五十个匠人,用砂纸打磨着墙砖和台阶,进行着最后的善后工作。
“唉!”
刘备刚编了半只草鞋,便把手里的稻草扔在地上,烦躁的站了起来。
“五天了!”
“六天之约,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为什么还是没有一丁点的动静?”
刘备回身看去,宽敞的军师府门口,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进来。
“就算没有全部归来,起码也该有一路两路的人马传来消息了吧?”
“为何时至今日,还是如此安静?”
刘备重新坐下,想要借助编织草鞋来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
可是每一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宽阔的院子里,散落着几十个他编了一半,甚至是刚刚起步的各色草鞋和芦席。
“我答应尽付他六天的新野军政大权,不作干预,是不是太过武断了??”
刘备不由的开始有一些后悔。
“我来到新野八年,才经营了这两三千兵马。”
“如果万一有什么闪失的话,凭我这年近五旬的年纪……”
“恐怕此生不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刘备从石桌上摸起铜镜,看着镜子里鬓边参差的白发,不由的伤感起来。
“我不信他,又能如何?”
“漂泊二十载,何曾有大贤之人肯折节辅佐于我